。她头好晕,晕到站起来都分不清天南地北的那种。
她哪里知道,他身侧的拳头握了又紧、紧了又握,反复数次,终于是落败般地垂了下去。
——是你先重新出现的,那就不能怪我,周以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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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周以寻睡得昏昏沉沉的,不知今夕何夕。虽然醉着不太好,但她好歹是睡了个长长的好觉。
她还做梦了,梦里,江京峋居然隔着她的手吻她的眼睛。狂妄又深情,是他,又不是他。
回神了好一会,周以寻忽然一笑。对了,所以说是梦嘛。只有梦里才会发生这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吧,换作现实,她想都不敢想。
宿醉醒来,头疼得快要裂开,周以寻在床上缓了会才下来,看了眼时间,她挑了下细细的眉,她居然睡了十个小时?
多久都不曾有过的长睡眠了?
久到周以寻都记不清了。
看来,有时候酒也是良药。
周以寻在家窝了一下午,心情难得提起一些,晚上准备去趟IN。
别的不说,问问几个手下,长辈都喜欢什么。她挺重视去陈家见陈母的,该有的礼数不能少。
尝有人评价过周以寻,面对对她心怀恶意的人,她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