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对于储位更是没有半点兴趣。
恒昌帝捕捉到了郑澜短暂的犹豫,想乘胜追击,但是郑澜先开了口:
“我看了他女儿的画像,不够好看,讨这样的老婆,儿臣的心收不住。”郑澜冷冷看着恒昌帝。
“那就日后再娶几房好看的侧妃,美人、才人、通房都行。堂堂皇子,还会缺美女?”恒昌帝说。
“是么?也可以到教坊司随便挑选吗?可我只想娶喜欢的人做正妻,一生一世不生二心,父皇可能不会明白。”到底,还是提到了教坊司,空气一瞬间凝固了。
这三个字几乎是父子俩多年来谈话的禁区。
湛王的生母,据传说是教坊司出身的歌女,因在乐籍,身份卑微到没有资格入宫。郑澜是一出生,就被抱入后宫由皇帝亲自抚养的。小时候,不断有人质疑湛王血脉的纯粹性,是恒昌帝天颜大怒力排众议,才没有人再敢当面质疑。但是当面不敢,不代表背后不敢,郑澜的童年并不快乐,充满了来自兄长们的欺侮,嫔妃们的歧视。若非他天资卓绝又异常刻苦,文采武功远在其他八个哥哥之上,恒昌帝不会像今日这般偏爱他,他一直这么认为。
因为“教坊司”三个字,恒昌帝的龙颜有了大怒的神色,而且几乎是恼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