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丝一毫的羞赧和胆怯。在这里,总要被男人这样轻薄的,又何必怕呢。
“如今,这种胎记是不是遍地都是?”郑澜戏谑着,其实倒像是问自己。
又是胎记。人贩子、吴凡钦还有眼前的这个衣冠禽兽,全都喜欢这朵胎记。若非这朵胎记,是不是就可以避免这样悲惨的命运?想着,一滴清泪竟然落了下来,小院儿看着郑澜的眼神里,竟然有了恨意,氤氲的泪光里腾着控诉的杀气。
其实,她倒也不是恨眼前这个陌生人,而是恨这一路所遇非人,从小到大悲惨的经历,以及两年来跟着金氏母子被迫做了很多不情愿的坏事,却还是被冷血地卖掉的不甘心。
但小院儿不知道,未曾有人敢用这样恨恨的眼神看湛王殿下。孙嬷嬷一时慌了神,她怕小院犯下大错,得罪了湛王,自己也跟着栽跟头。
恰好,紫云姑娘赶了过来解围,“您……怎么在这里,难道要琵琶别抱,不理紫云了吗?”紫云莺莺燕燕做张做致地说着,见郑澜还有随行的人,扫过一眼,含着满目春波问:“这位公子是?”
紫云是厚山当下不容置喙的头牌,容貌艳丽,桃花眸顾盼生姿,秦志城看得一时呆住了,声音有些颤抖:“紫云姑娘好,吾乃京城秦志城,知紫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