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过,他身体还行,就是不怎么爱出门,可能怕身上的伤疤吓到别人……”
闻雪默默垂下眼帘,看向自己右脚的脚踝。
那里有一块鸡蛋大的疤。那场闹剧发生时,她正好坐在最后一排,不幸被波及,脚踝被火锅的热油泼到。
这么多年过去了,这块疤经历蜕皮、长出新皮肤后,颜色已经变得很浅,与周边的皮肤几乎看不出色差。
但是,烫伤的疼痛仿佛根植到了记忆深处,每次看到这块疤,她的心脏总会一紧。
她很难想象,全身被大面积烫伤的班主任,当时承受了怎样惨烈的痛苦。
闻雪摇摇头,语气困惑又愤懑:“那时候,我以为孙赫明会被开除的,至少得挨个记过处分。结果居然什么事都没有。学校给我们换了新的班主任,这事儿,就这么轻飘飘地翻篇了。”
方寒尽冷冷哼笑一声,“不奇怪,孙局.长给学校捐了五十万,说是用于购买实验器材,谁知道呢?这钱,至少有一半,进了校长的腰包。”
闻雪扬眉看着他。
“不信啊?”方寒尽眼里尽是讽笑,“我爸跟我说的。他跟孙局.长吃过几次饭,那阵子,为了摆平这事,孙局.长到处拉关系、找熟人,我爸跟校长是大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