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出一张工作证,上面印着【深度】杂志LOGO。
夜风肆意,掀得这张弱不禁风的小牌子在窗台上摇摇欲坠,舒曼凝索性用茶杯压住一角。接着坐回位置上打算继续工作。
坐下时不小心踢到什么东西,舒曼凝吃痛,龇牙嘶气。推开椅子仔细看,才发现是是蚌壳。如今看着这光溜溜的蚌壳,她倒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刚才陈薇只拿了项链走,她也没给个什么包装,显得没份量。
眼前这蚌壳倒是挺好,舒曼凝弯腰拿起,寻思着那珍珠项链的珍珠本来也就是从这壳里掏出来的,这要是展览时再将它放进壳,多棒的创意啊。
舒曼凝是想法很多的人,想的好被称作灵气,想的不好的自然就是……
算了,不提。
她捧着处理过的蚌壳满心雀跃往隔壁教堂走。
今晚的慈善拍卖就在她家隔壁教堂举行,这座建立于1902年的拜占庭建筑风格老教堂,估计怎么都没想到,未来的某一天,居然会有一群“异教徒”在这汇集。
出了院门,往右十几步便是教堂。
不比舒曼凝家那郁郁葱葱种满整个院子绿植的老洋房,这座教堂是庄严中带着俄国那种特有的冷峻。
才出自家院门,舒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