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中有事,先回去了。”
果然,催婚是结束一切话题的杀手锏。
这一久张果不在长安,李妙真偶尔去大角观找书,很少见到外人。
就连罗公远,似乎也冬眠了,整日见不到踪迹。
她一个人将鹅十五郎放归山林,坐着纸鹤归来时,夜幕初临,路上行人稀疏。大唐施行宵禁政策,百姓们都各自归家去了。
李妙真朝身上贴了张符,行人只看得到一只白鹤从坊市的上空掠过,别的都瞧不见。正欲回宫,忽见一处妖气若隐若现,有些说不出的怪异。
看府邸的规模和建筑,应是某位达官贵人的住处。李妙真飞近了一瞧,原是广宁公主的公主府。
若不是近日新平公主提起,李妙真对她都没什么印象,毕竟李隆基的儿女真是太多了。后来又听说广宁公主的驸马一气之下,病倒了。
驸马的心情,李妙真可以理解,毕竟实在是太过憋屈了。但指望色令智昏的李隆基做主,无异于异想天开。
她坐着白鹤在公主府绕了一圈,最后停在了一间厢房前。李妙真伸手在耳畔扇了扇风,厢房里的谈话清晰地钻进了她的耳朵里——
“公主,您还犹豫吗?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那杨家人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