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这样了!你也想变得人不人鬼不鬼吗?”
王舒芬一愣,这几日的压力像是气体一样不停地储蓄在她的体内,秦立树的这番话此刻是一根针,将她脆弱岌岌可危的表皮扎破——积蓄已久的压力爆开,情绪决堤一样失控。
王舒芬脑子猛地烫起来,她盯着秦立树的脸,歇斯底里地问:“是谁人不人鬼不鬼?需要来翻旧账吗?秦昭昭为什么要嫁去苏家?需要我再向你复习一遍吗?她那天晚上是怎么哭的,你忘记了吗?你是她爸啊,还是亲手推她进入地狱的父亲!”
秦立树被她骂得面红耳赤,脖颈处青筋被气得隐隐凸起。他好不容易重新树立起了的用来掩饰伪装的皮囊,一下子又被王舒芬扯下来。她说他是推秦昭昭进入地狱的罪魁祸首,她问他记不记得那晚的秦昭昭,他当然都记得,甚至是历历在目。他也觉得心疼,可是此刻,难堪的情绪更加澎湃,自尊虚荣心的被王舒芬踩在脚下践踏。
他很气恼,怒火蒸烤着他的神经,他瞪大眼睛:“什么意思?你是说都是我害的吗?是谁逼着秦昭昭嫁过去的?她哭着喊着说不嫁,你不也是一直劝她吗?别想把自己撇清,我是推她入地狱的父亲,你是什么?吸女儿血的母亲?”
王舒芬听此几乎发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