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如同高山之巅冰消雪融,雪霁春生。
“那殿下想嫁谁?”
“殿下爱慕于谁?心悦于谁?想与谁共伴此生,生同衾死同椁,做这一世夫妻?”
他每句诘问都温柔如和风细雨,却逼得骄傲如她缄默无言。
他爱怜的抚她脸颊,眼底暗烈如野火纷燃,一语定她此生缱绻情思。
“殿下,你心悦臣。”
沈青仓皇抬头。
他没给她反驳退缩的机会,反手揽住她细
瘦的腰:“我一直陪你在身边,你的喜恶,你的忧乐,你十二岁学的第一支舞,你在无人处流过的眼泪,只有我知晓。”
她便如同他掌心长出来的花,她的四时风光,她的芳华模样,她腕上一点红痣,眉眼三寸风流,发间隐隐暗香
是他曾辗转反侧的旖旎心事,苦酒入喉的求而不得。
可他才不要求而不得,他要把这朵矜贵花儿困于掌中,天上月色拉入红尘。
“殿下可是不信?那请殿下好好想想,你可能容忍别的男子,像我这般靠近你?”
她被他的话搞得方寸大乱,本就因赐婚之事神思不属,此时更是不知该摇头还是点头,茫然无措,全让人怜惜没了章法,红着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