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哪有什么都不干的道理。”
沈青听了笑了笑“自然有你干的活计,你可识字?”
江流顿了顿,开口道:“略识得几个字。”
“正好,本宫近日睡得不安稳,你挑个话本子来给本宫守夜吧。”
这晚沈青梳洗完毕,在榻上躺好,隔着层层帐幔江流拿着一册话本朝她行礼“殿下,奴才虽是阉人,但来给殿下守夜还是不合规矩,奴才替殿下招了芳洲姑姑进来吧。”
“你这可不是守夜,是办你的差事呢,快讲。”
江流叹了口气,永宁才十二,许是还有些孩童心性,这宫里内侍守夜虽不常见可也不是没有,只是他到底不是太监,十五岁的少年待在女儿闺房很是不合体统,他出身诗礼之家,虽然遭家破之祸可男女大防耳提面命
已是深入骨髓,纵是少年早成可还是有几分不自在。他清了清喉咙,照着话本念
“...是时宋孝宗淳熙年间,临安府涌金门有一人...”
他声音低柔微哑,在混沌夜色里没由来得好听,偶尔会有宫灯里的灯花爆出一声响,滴漏里一点一点的响,沈青听着迷迷糊糊,渐渐睡了过去。
江流站在原地念了很久,几乎翻过了大半本才停下,听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