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清越被逼近,以为戚大佬要强行把自己给办了,正纠结着要不要逃跑或者反抗,结果就见戚大佬脱掉了衣裳,走到衣柜前面,开始换上家居服。
    坐在床上都准备好被酱酱酿酿的祁清越一脸懵逼,知道是恶劣的戚大佬故意这么做的,于是刚要起来从背后抱住戚大佬,咬对方那最敏感的耳垂时,戚大佬猛的回头,就像是知道他要干什么似的,说:“别太调皮了,不然等会儿就不止是穿这套衣服了。”
    祁清越被吃的死死的,垂死抵抗道:“变态。”
    戚桀换了一身休闲的黑色高领宽松毛衣,还有灰色的休闲裤,看起来比穿正装时的气势凌人要温和几分,但再怎么样也是改不了戚大佬恶趣味的本质。
    戚大佬单膝跪在床上,双臂将坐在床上的祁清越压下去,困在自己与床之间,说:“还有更变态的要不要看?”
    戚桀眸色温柔,睫毛微垂,鼻梁高挺,薄唇轻翘,活脱脱是在色诱祁清越,祁清越是这么肤浅的人吗?
    很明显,是的。
    翻着白花花肚皮的小仓鼠伸着自己的小爪子就抱住了戚大佬的肩背,凑上去,挂在戚大佬的身上,眼里满是喜欢,先是亲了一口戚大佬的脸颊,然后在耳边轻轻说:“好啊,要看。”
    光是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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