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桀很年轻,但是做事并不像个年轻人,他思虑的很多,也从不开口需求帮助,对他来说他认为必要的事情和不必要的都非常的清晰,他也知道自己拥有什么别人得不到的东西,比如钱女士这边的继承权和生父那边有意给他练手的公司。
    他没有兴趣,并不是说他安于现状,而是别人现成的东西给他当真是没有意思,完全没有自己白手起家叫人热血沸腾。
    戚桀看似很冷淡,内心却还是充满着对某些事物的渴望,于是在开完琴行后他有意成立个开发游戏的工作室,只是这个念头还没有付诸行动便被一场车祸终止。
    肇事者是个开大卡车的中年人,浑身酒气冲天,对事实供认不讳,很快那醉汉就被判刑进去了,事情像是尘埃落定,一般人也大概只能怨恨自己倒霉,撞谁不好偏偏撞到自己。
    可戚桀并不这么想,他坚信所有的巧合都是早有预谋,后来几次观察,果真如他所想,心里便厌世起来,再加上知道自己可能永远都不能站起来,那和废物有什么区别,也越发提不起精神来配合治疗。
    他从清醒到现在已经有许多天了,一个字也没有说,这会儿子却是说给了一个陌生人听。
    戚桀眨了眨眼睛,没什么光彩的眸子看着这个陌生人,从对方的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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