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清越正在洗碗,差点儿没把盘子给打碎了。
    一旁乖巧的给祁清越收拾碗筷的章泽小朋友则不明所以的歪着头看着钱女士。
    钱女士笑了一下,走到坐在轮椅上看着祁清越洗碗的戚桀身边说:“你是怎么搞的,你们晚上做的时候一定要用润滑剂和套套知道吗?不然对身体不好,要爱惜人家,你腿不方便,清越都必须自己动了,这么累,你还不给人家润滑吗?”
    这话说的,一直从容不迫的戚桀都微微面热,不过当戚桀看了一眼背部都僵硬的笔直的祁清越,他就微笑道:“嗯,他说他水多,用不着。”
    ——卧槽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么羞耻的话了?!
    祁清越差点脱口而出。
    钱女士也是震惊了,她算是比较开放的了,没想到还有更开放的,咳了一声,她说:“那你们也太简陋了,还是有备无患的好,等会我叫人送几箱过来,年轻人不要仗着身体好就不爱惜,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知道吗?”
    戚桀点头,说:“知道了,是我没有考虑周到。”
    钱女士满意的功成身退,带着丈夫走前还说楼上的鱼养的真漂亮要在老宅子也放一个,要大儿子帮忙弄好,戚桀自然答应。
    人都走了以后,祁清越总以为戚老板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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