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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张了张嘴,但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李成暄消息更深,“要不然,父皇求我,或许我会……”
李冀嘴唇翕动,目光还呆呆的,他在犹豫要不要上这个当。
但这一次,他没有再上当。
李冀低下头,阖上眼眸,声音仿佛苍老了十岁。
“我还是想问,为什么?”
李成暄从袖中转出一把匕首,李冀还认得,是他某一年赏给李成暄的。原来,它是用来结束自己生命的。
李冀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看着李成暄取下匕首的鞘,锋利的匕身露出来,一抹寒光,过后又反射着烛光。
初雪明白他要做什么,下意识把头藏进他胸口。李成暄一只手按住初雪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握着那匕首,轻巧地从李冀头上割下一缕头发。
头发丝儿落在匕首上,被李成暄吹开,从李冀脸上拂过。
李冀看着李成暄,他仿佛只是要削一颗白菜。
而他自己就是那一颗白菜。
李成暄垂眸,停顿片刻,将那匕首轻放在桌上。他又从旁边拿出一个瓷瓶,从瓷瓶中倒出一粒黑色药丸。
药丸也被放在桌上,和匕首一起。
等死的过程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