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漂浮在空气中,好像河面上碎开的浮冰。孙怀瑾闻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有点道理。”他脸上那点被周愉气出来的笑意迅速淡下:“那想必周同学已经想好怎么解决这件事了,对吗?”
她不由自主地开始发虚:“我想是想,可我不会啊…孙老师您不会强人所难吧。”
“当然不会。”
只见孙怀瑾唇角又扬起一个不带什么感情的弧度。
“我可以教你。”他说:“包教包会。”
“…”
周愉是第二次见小白脸,也是第一次见他笑,在见到之前她都没想象到这小白脸笑起来这么阴森,让她心里毛得登时睁圆了眼,想要再说点什么,却只见孙怀瑾伸手连她的手一块儿从外连带茎身整个包住,握在掌心。
他看着依旧是那副正经肃穆的模样,也没怎么用力,但这一刻周愉感觉自己的手就像是一不留神被树脂凝固封禁在内的小小昆虫,完全动弹不得。
草,这人是来真的!
掌心除去男人根茎的温度之外还能感觉到一种湿滑的触感,周愉立刻咬住下唇,忍住尖叫和耳根周围的灼烧感,听孙怀瑾用毫无感情的声线进行边缘性行为的教学:
“手握紧,多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