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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手抓住床单,脚趾下意识扣紧,另一手想要推开徐楸——被那样磨龟头,太不妙了,总有种会被对方玩死的错觉。
“嗯啊……别……”
谢雍没能推开徐楸,反而又被对方绑住双手举过头顶。性器上传来油滑而明显的摩擦力,有些颗粒感,敏感的龟头被磨得
泛红充血,肿胀成可怖的形状尺寸。
“……啊,等、等一下……”谢雍似乎有些受不了,极力地扭动着身体想要阻止徐楸,但她非但没有停手,反而握着那片
布料的两端用力下压,开始专注于摩擦谢雍的龟头。
“啊、啊啊!!”快感猛然激烈起来,同时还伴有一阵一阵的刺痛,谢雍没忍住叫出了声,身体也弓起来,腰腹上挺,脸
上的表情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
谢雍歪着头,喉间狠狠地吞咽一下,饱含情欲的嗓音已经沙哑:“别、别弄了,我求你……”
会死的,那么玩儿的话,真的会死的。
谢雍的阴茎顶端再次流出几滴前精,身子绷的死紧,喘息和呻吟都不能连贯了:“徐楸……我受不了了……别弄……”
她这样只摩擦最敏感的铃口和龟头,性快感来的剧烈又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