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眼,脑中天人交战了半晌后,才瘪起嘴巴委屈巴巴地冲他喊了句:“老公。”
嗓音要有多不情愿就有多不情愿。
五条悟止住脚步,心满意足地放下了我。
终于双脚落在实地上,我仰头盯着他嘴角那恶劣的笑容,心中气不过地捏起拳头,便捶了上去。
很好,全部都打在了硬邦邦的肌肉上。
右手开始泛起隐隐的疼痛,我越想越生气,连脑子里都是乱糟糟的。
他站在原地没有躲闪,见我不再挥舞拳头后,他揉着我的脑袋问:“出完气了么?”
“没。”我恶声恶气地怼了回去。
“那要不,”五条悟拉长了声音,显得他更加欠扁,“我也喊你一声老婆,互相抵消。”
我懵逼地面对着他这个提议。
还能这么抵消?
逗我玩呢?
“行不行啊,老婆?”他扯住我的手臂晃了晃,差点没把我晃摔倒。
面对他的“撒娇”,我并不为所动,反而面无表情地质疑道:“难道不应该是让我也像拎鸡崽子一样拎你,这样才算抵消么?”
五条悟一听,他强憋着笑提醒我,“这个的前提是你能拎得起我。”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