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想学什么有用吗?高考前我都离家出走表明过态度了。”
陈燃也没想过是这样的结果。谭骆爬在桌子上,一蹶不振:“陈燃姐,你说我要是我哥就好了。”
“为什么?”陈燃原因,问他。
“我觉得我哥很幸福。”
自打谭骆有记忆起,谭骁就一直在做选择,自己做。他和家里的联系不紧密,常常回来也不说什么,一个人进房间,做自己想做的,家里从不会管他这个,要求他不能做什么。相比于谭骁,谭骆严格得多,束缚得多。谭骆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他不能像谭骁。
如果他是谭骁,自己做自己喜欢的,不会有人问来问去,去做任何选择也没人拦,现在是不是就能选择自己喜欢的专业?
陈燃愣了下:“你家里不管你哥的吗?”
“嗯。同样一件事,我哥能做,但我不能做,也没人跟我解释为什么。”自打谭骆有记忆以来,一直是这样,家里管他要比管谭骁多,垂头丧气,“再者说,从小到大,我都没自己做过决定。”
高一那年,谭骆被管得太严了,而谭骁一整个暑假不回家,电话也不往家里打。谭骆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