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塔莎赶去放羊的时候母亲却一句话也不敢替她分辨,但她很恨安娜塔莎。
凭什么,安娜塔莎一出生就拥有一切。而她自己想要的东西就只能从对方那里费尽心思地抢夺,就算抢到了还要被其他人嘲笑。
就连阿尔伯特对她也和从前不一样了。订婚宴之后,阿尔伯特就变得更疏远,看向她的眼里也不再像从前那样满怀爱意。
她想要怂恿阿尔伯特对付安娜塔莎,却屡次被他绕开话题。
凯若琳闭了闭眼,她感觉命运的缰绳正在从她手里滑走,不可以这样。
这一次,她和安娜塔莎站在了同一个起跑线上,她绝对不会再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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铿地一声,箭尖擦过石壁,碰撞出细碎的火苗,金属的尖头稳稳插/入石壁缝隙。
安娜顺利地从修道院地高塔降落到院街,这段时间的锻炼不是毫无效果,这次她熟练了很多。
早在落地之前她就穿上了隐身衣,在巡逻的骑士们和厅务们眼皮底下进了执法厅。很轻松。
实际上,执法厅的大门敞开着,厅务们有一搭没一搭地在树荫下聊天,安娜甚至怀疑她就算没有穿隐身衣也一样能进来。
测试石被厅务们把守在专门的暗房里,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