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接一杯的喝着柠檬水,心里默念着练习过无数次的对白。
推拉门开了,梁珩拿着束雏菊走进来,温媛按照先前说的,把信封递给他。
“你帮我拆吧,看看是哪所大学。”
梁珩接过,顺手放在一旁,目光都没多停留一秒,而后把花送给了温媛。少女本来满心欢喜,可在看到花束里夹着的机票时忽又觉得置身冰窟。
“什么意思,你想让我去澳大利亚?!”
“不是想让你去,”梁珩靠在座椅上,手指有节奏的扣着桌面:“是你必须去,那边的事情我已安排妥当,你长大了,该出去开拓开拓眼界了,我也只能帮你到这了,剩下的路,你要自己走。”
那天温媛大闹了一场,但闹得再凶,也是拳头打在棉花上。梁珩等她闹够了,让司机送她回去。在出国前的那段日子里,两人也都心照不宣的不联系,不见面。
“这次的花里没有机票。”梁珩喃喃道,抬手替她捋了捋耳边的碎发。
他说话间还带着酒气,温媛似乎也跟着醉了,一时间竟分不清眼前这个人到底是谁,是25岁的梁珩,还是21世纪的梁先生?
“梁先生……”
“阿媛,”梁珩轻声说。
“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