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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川含着她颈间的软肉粗重喘息,停了几秒方继续,胀痛的性器抽出来半截再重重地撞进去,又或者浅浅抽离,顶着宫颈变换角度地碾磨。可不论是轻还是重,最后总要完全地结合方肯作罢。
宴宁被他肏得花心酸软,嘴里的唾液分泌过多,阴道也像是失了禁,一波波的阴精让两人的交合处打湿得彻底,也让他每一次进来都能捣出咕叽的水声,她听在耳中,心跳渐急。浴室里并不宽敞,氤氲的热气让氧气变得稀薄,再加上这样激烈的性爱,宴宁裸露在外的肌肤很快就泛起了潮红,像是揉了层胭脂,好看得紧。
可是这样还不够。她的哥哥有多冷漠和心狠,再没有比她更清楚的了。
宴宁呻吟出声,咿咿呀呀地叫给他听,用腿夹紧他的腰,也用阴道咬紧他的性器。
宴川埋在她颈边重重一声喘息,却像是和她较起了劲,她收得越紧,他肏得越狠,恨不得将根部的两颗阴囊都塞进她的阴道里。
他推高她的校服上衣,从头顶脱了扔到地上,轮到胸衣就没有这样好的耐心了,他舔着她的锁骨,双手直接把她胸上的束缚扒下:“宁宁自己把胸捧起来喂哥哥。”
宴宁不可抑制地抖了抖,又是一波阴精泄出。过于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