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是少了个慕无尘罢了。陆清夜攥着裙摆,再也说不出那句练习了无数次的“你好我是陆清夜”。因为练习时她每次都是笑着说的,可她现在笑不出来。
公交车在某一站停下,陆清夜决定逃避现实,低着头不想面对慕无尘的离开。就像班主任说的,有些人可能这辈子也不会再见到了。可是即使她不抬头,也可以感觉到旁边的座位空了。
接着她膝盖上落下一包纸巾,等她抬头向车后门看,慕无尘已经被隔在车门外。
那包纸巾一直被她放在装毕业照的盒子了,好像只有那包纸巾能证明他们曾经有过联系。
不知道是不是那天太阳太大,后来陆清夜每次回忆起,都只剩一片刺眼的白,一想到眼睛就难受得想流泪。
那年的旅行慕无尘没有参加,陆清夜也没有去当电灯泡。她继续早起跑步,好像跑得快一些,就能把心酸难过委屈遗憾抛在后面。
陆清夜看向飘窗,抬手揉了下眼睛,“葱头,你觉不觉得这间房子有点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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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歌晚坐在机场公共座椅上,下巴搭着行李箱拉杆,远远地看见人群中慕无尘走过来。她兴奋的挥着手,“哥,我在这里。”
陈歌晚脸上还带着些许稚嫩,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