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林辞月的命运却被早早安排好,找一个门当户对的人家就嫁了,就如他们一般,甚至从来没有见过也没有了解,之后就是为两个家族传宗接代,囿于高门大院中,直至死亡。
林辞月笑了一会儿,却没听见沈煜城的制止,抬头对上他的目光有些意外。
这,是怜惜吗?
不会的,沈煜城是一个会在前方设好陷阱,用热情或是甜言蜜语慢慢引诱猎物上钩的猎人,他会嘲笑会审视猎物,但绝不会心疼猎物。
猎人的天性就是如此。
林辞月敛了笑,目光落在这套制作精良且纷繁复杂的衣服上,告诉他要怎么穿。
“这个扣子是要扣在领口的,腰带是从这边穿过来。”
沈煜城却没动。
林辞月皱眉:“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
“嗯,你帮我。”说着,沈煜城就握住她的手腕然后放在胸口,他垂头看她,“这本来就是妻子该帮丈夫做的,不是吗?”
林辞月觉得被他握住的那片皮肤温度极高,且温度沿着手腕内侧直冲心脏。
她的稳重瞬间被烧了个精光,整张脸都燥的要命。
挣了一下,没挣开不说,更加感受到沈煜城手指与手心内薄薄的一层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