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稳着将倒的身子,抓起地上的伤药,走到梳妆台前褪出身上发皱破裂的衣物,就着铜镜看着自己背部的情况,全都瘀血破皮,看来后背是要紫上一阵子了。
咬牙简单地为后背上了药,便就着镜子为自己整理了下狼狈的仪容。
正准备换上桌前新的里裤时,过多的精液混合着处子血液在甬道的反刍下,沿着她的大腿流淌而下,一条令人脸热的暧昧红白细河便就此形成。
她赶紧用自己破损的衣物擦去那条痕迹,并以指小心抠出里头的残液,随后用沾溼的棉巾将蜜穴口擦净,随之挖取一指专用来消肿的清凉药膏入甬道内,止一止那里头不时传来的热烫。
才将那些沾有体液的衣物,裹入她的绛红披风内,仔细包叠着,深怕叫人发现里头的暧昧。
确定房内的一切都恢复以往,她才重新穿戴好衣物,戴上纱笠,开窗散去些室内残余的欢愉气味,才让门外待命的护卫们进入,让他们将沉睡的寒骑渊搬上寒冰床,并让他们为他稍做清洁。
她知从那些护卫眼中瞧出许多的怀疑与审视,但此刻的她已无力应付,只是跟他们要来了另条毯子,并命他们暂时先将寒骑渊的情形上报,要等至她清醒后在报。
这是为了避免皇帝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