惚，还以为自己在幻境中。”
没错，只有身在幻境中才会有各种怪异的行为，她觉得自己真是个随机应变的小机灵鬼。
“原来如此。”方承礼松了一口气，但还是忍不住问，“师兄，你所见的是何幻境？”
“……”
澜灵素好想哭，天权派内门弟子不应该好好练功吗？这么八卦干什么？
再说了，正常套路不应该是见自己醒了，高兴一下，然后让自己好好休息吗？
本是能拒绝回答的，但澜灵素不知道徐承祯平日里是如何跟方承礼相处的，但想起第一次遇见时的情况，他对师弟好像还挺随和？
那就不能不回应了，只是，说一个谎就必须要有无数的谎话去圆。
她垂着眼，盯着徐承祯那一尘不染的靴子，沉声说道：“我在幻境中刺了灵素一剑。”
想起自己失去知觉前见到的剑光，澜灵素底气莫名就足了，正等着对方的反应。
但等了好一会儿，才停方承礼轻叹一声，语气中带着安慰道：“师兄，你不过是受了心魔的影响，你并未伤那小丫头分毫，而是为了护着她自己伤了。”
“她没事？”澜灵素眼中满是惊喜，自己还活着，这世间上还有比这更好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