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王妃劝道,“您又看那册子了?殿下说了,您中过毒不能再受到刺激了,若再出了什么差错...”
“你放心,我已经好了许多了,殿下若是问起,我同他说。”
“您的事殿下替您查着呢,奴婢觉着,您实在不必担此风险。”
祁王妃喝了些茶水漱口,却仍有些苦涩,便拈了颗蜜饯吃着,又道,“毕竟是我自己的事,我该想起来才好,不然怎么回家呢?”
凉夏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您说的也是,那您以后可要好好喝药,或许很快便能大好了。”
“我...”祁王妃一时语塞,看得凉夏不禁笑出声,气得她抬手揉了揉凉夏的脸,又找补道,“是药太苦了,我真喝不下,想来,我以前定是极少生病的,若非如此,再苦的药也该喝惯了。”
“是是是,来我们王府真是让您受苦了。”
“殿下?”外厅忽然传来青禾的轻呼,祁王妃闻之起身,疑惑地走过去。
正当凉夏要替祁王妃掀开帘子时,李沐扬声道,“外面凉,不劳王妃起身了,早些歇着吧,本王还有事,先走了。”
祁王妃停住脚步,默了默,还是出了门。
外厅已没有李沐的身影,只剩冷冷的秋风在窗外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