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我顿感沮丧,于是松开了他。
对于我这种反复无常的行为,他估计也有点奇怪,只是他本人的性格让他没办法质问我。
我翻了个身,平躺着望着黑漆漆的天花板,淡淡地开口:“老公,我们好像没有进行过蜜月旅行了。”
那边迟迟没有传来他的回应,大概他压根没想过这个问题吧。
“你们公司没有婚假的吗?”我疑惑地问。
那边好一会儿才响起他的声音:“菊理是想去旅行吗?”
“也不是……”我闷闷地抱着被子说,“只是我最近老是感觉精神恍惚,头也很痛。所以玲子建议我出去走走。要是你很忙那就算了。”
“玲子?”
“你不记得了吗?玲子是我的朋友啊。我没有带你见过她吗?”我转过头,奇怪地问。
“哦,你确实和我说过,但是我没有见过本人了,你记错了吧,菊理。”突然,他沉下了声音,“你最近在和她联系吗菊理?大概是我记错了,你以前都不怎么喜欢和家人朋友联系,总是一个人独来独往的。”
我没有介绍他们认识过吗?我又记错了?
“因为我太无聊了嘛,最近又不能去上班。”其实主要还是想向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