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会不会我胳膊上的痛觉神经被严丞拽断了,除了刚才那一阵钻心的疼痛,我的胳膊好像完全失去了知觉。
程悠悠看见我的五官拧在一起,脸色煞白像刚才物理系老头手里拿的草稿纸,顿时慌了神,在口袋中摸了一圈,却发现因为刚才跟小胖谈天说地过于激动将手机落在办公室。
于是在旁边骂骂咧咧道:“我真是操他大爷的!”
陈小曼被徐纯指引着来到青年湖边,本来准备看一出偷鸡不成蚀把米好戏,结果没想到现在的剧情竟然发展到不可控制的一步。
我的左臂毫无生气耷拉下来,像一根绵软的面条。陈小曼可能从未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竟然吓得大叫一声,后来我才隐约反应过来,她大叫不是因为悼念我胳膊上快要死去的神经元,而是因为我被严丞直接抱起,一路飞奔到车边。
庆幸的是,我的神经元没死。
在被剧烈晃动的奔跑途中,我的手臂耷拉在外面,我想了半天,自己受伤的是胳膊,跟腿没有任何关系,为什么现在就变成了难以自理的残障人员?
手臂像是被一阵强电流通过,只要施加外力,就疼的让人声泪俱下。程悠悠在后面紧追不舍,临近车门的时候,严丞突然开口:“谢谢你,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