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一瞟,像是有什么心事似的闪躲到一边,还没等我跑走,他自己先消失不见。
我松了口气,明明这件事跟我也没什么关系,却不经意间应了黑豹乐队的歌名:《无地自容》。
三个女人一台戏。
他刚走没多长时间,陈小曼方才那张娇羞的脸便摇身一变,颇有几分王熙凤见焦大,装聋作哑的感觉。
我跟程悠悠看的心惊胆战毛骨悚然,不禁叹息陈小曼这变脸技术也太过娴熟,想来以后如果成为律师,必然在原告与被告之间切换自如,毫不生疏。
陈小曼微微一笑,可能很少跟我们这样没权没势的小人物说话,一时之间竟没选好用什么表情,两手放在前襟的位置,恰好一阵凉风吹来,将这一地的镜花水月揉得稀碎,那声音重新响起:“你就是季良玉?”
我不知道这句话什么意思,只觉得现在的教务处像是刀光剑影的修罗场,旁边的人买定离手压大赌注,我则被硬着头皮推到台上,对面站着跟自己压根不是一个level,并且带着上帝稳赢光环的阿修罗女。
我被她溢于言表的高雅气质弄得焦头烂额,从小到大见过最做作的人本应是徐纯,看来现在这排名是该改改了。
正当我头脑疯狂卡壳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