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思绪被她带跑偏,那点仅存的颜面被啪啪打脸:“天干物燥,小心烛火,上次确实是我的问题。”
程悠悠显然没有反应过来秦岭淮河以南夏季少旱的逻辑错误,忽然转身:“怎么还不上来?”
我有点纳闷:“你在等谁?”
“严丞啊?”
我将她一把拉近屋内:“你赶紧给我进来,他什么时候搬走我在什么时候出来。”
程悠悠想了半天,显然没听见我立下的fg,最后,她那好不容易披散下来的长发轻轻一挥,撇嘴皱眉道:“他不爱你。”
我摸了摸她的额头,确定没有发烧:“你想啥呢妹妹?他当然不爱我!”
“唉,在老陈家的时候,你们俩那个样子,简直就跟老夫老妻一样和谐,弄得我就像精准扶‘情’的困难户,被请到家里吃狗粮。”她有些悲怆地拍拍我的肩膀:“阿玉啊,当时我都觉得,你就找个好人家嫁了吧,也算是了了老姨一桩心事,到时候再去跟你那个在精神病院的老娘报个平安,这辈子丰衣足食,也算是有个好归宿。”
我微微一笑,知道这一通感情牌打完的时候,后面必定没憋着什么好屁,果不其然,当我的“滚”字尚在牙缝之间没发射出去的时候,程悠悠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