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也不知道严丞看见那条贴吧的帖子之后会不会因为避嫌而把我赶出家门。
打蛇打七寸,我的七寸,就是不解风情。如果说要颁发谁最会在伤口上撒盐,程悠悠当仁不让第一名。
除了电视节目和梦里,这是现实生活中程悠悠第一次见到自己的男神。我朝她使了个眼色,并没有得到回复。
在开门的一瞬间,她和我第一次见到严丞一样,先被那双可以用来做珠宝广告的手吸引。
严丞依旧准备用他那招牌微笑,酥死人不偿命。
高岭之花不愧是高岭之花,那笑容恰到好处,就像是经过尽心雕琢的塑像,眉眼唇角透露着黄金比例的数学魅力,给人一种浑然天成的疏离感。
厨房的灯光有些暗,他站在昏黄的灯光下,身影被裁剪的清瘦修长。手中打着鸡蛋的动作毫不停歇,一双瘦而不柴的手在锅碗瓢盆之间游走,原来烟火气十足的灶台也能变成一幅画。一束光打下来,正好照在他的鬓角,耳廓流畅的曲线映衬在旁边,我不太自在地晃晃头,将脑袋中那些荒唐的想法拉走。
程悠悠坐在桌子旁边,摇头摇的像拨浪鼓:“真绝了!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帅的男人!”
窗外是繁星点点,灯光将人的影子拉的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