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打扮花了将近八百块钱,而且还是挑选了店铺里耗费布料最少,最便宜的款式。我彻底做到了很多富二代永远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将“为国家省布料”贯彻到底。
但是对于这个付出和汇报不成正比,甚至还浪费了两杯高端咖啡钱的活动,程悠悠是这么跟我说的:“这算什么,青年才俊一到手,别管是八百还是八千,八万,都是分分钟的事情。到时候带着他去姓席的小子面前转一圈,陈年老怨,保准给你出个痛快。”
领到席珺面前出气,确实光想想就很爽,可是我们俩都没想到的是,老姨留下的这些帅哥靓照,全是经过美颜精修加磨皮的。照片里的那一张张脸,像是被挤进箱子里的胖老鼠,硬被缩小了两个号,现实和照片,果然不可同日而语。
我看了一眼的那件耗巨资购买的墨绿色棉麻小短裙,私人设计师在灯光下熠熠生辉的logo还印在胸前靠近领口的位置,现在把这身衣服退了还来得及。
轻轻取下程悠悠临走之前硬塞给我的金属眼镜框,叹了口气,总觉得自己要坐在这欺客的大店等到天荒地老。
不知道是不是本人的错觉,总觉得在不远处有一双眼睛目不转睛盯着自己,但是当我扭过头去寻找的时候,却什么人都没发现,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