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会好好的吗?我也只要你好好的。”慕容冲将我紧紧搂在怀里,重复道:“你记着,我只要你好好的。”在他怀里的我并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来回抱他,紧紧环着他的腰,目光看向埋着雁儿的那一抷黄土,落落失神,只是我不知道,他的目光,也深深地停留在那抷黄土之上。
回到凤仪宫以后,先帮慕容冲上了药,然后他便让我将那首《雁邱词》默了出来,我写的是繁体、简体相结合的。虽然与慕容冲一起重新学了写字,但有些过于复杂的字却始终记不住,再加上以前的印象太过深刻,所以一直以来我都是繁简结合着写,旁人也只当我是惰性学不会,便生生写这些白字。而这些所谓的“白字”,与我朝夕相处的慕容冲却是能看懂个大概的。我将整首《雁邱词》默写出来,然后读一遍给他听,因为有的“白字”他不也认得。当读到“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和“山鬼自啼风雨,天也妒。未信与,莺儿燕子俱黄土。千秋万古。为留待骚人,狂歌痛饮,来访燕丘处。”的时候,我不禁又是泪流满面,慕容冲将我揽入怀中,轻轻拭着我的眼,唏嘘不已。是啊,从前相依相伴,形影不离的爱人逝去了,至死情深的雁儿心里应该知道,此去,自己形孤影单,万里前程路渺茫,每年寒暑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