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萧铎的异样仅一闪而过,又挂上了温和从容:“你身体倒没有什么异样,玄迦,是吧?”
无人回应。
秦缘圆心里记挂着玄迦要走的事情,心中惶惶不安,便哀叹道“大师,你若走了,何时回来?我如何寻你?”
分明人家一直惦念的是他的血,玄迦此刻忽觉自己复杂的心思便像跳梁小丑,没好气道:“答应你的事情,不会忘记。”
也不说个准话,秦缘圆不满地撇撇嘴:小声道:“谁知道你啊?”
她这窃窃声刚落,手边多了一个印鉴:“我若迟迟不归,大可持着它去官署寻我。”
秦缘圆拿着那枚印鉴仔细打量。
通体金黄,亮光闪闪,印鉴之上装饰着金龟,其下刻着玄迦的名讳,以及他的官职僧录司善世。
这材质,是黄金啊?
秦缘圆袖子在上头擦了擦,忍住张嘴咬一咬的冲动:”这是真金么?该不会寻了个假的来诓我吧?”
萧铎抿唇一笑:“你这想法倒是很别致。”
如此他收获了玄迦阴沉的眼神一枚,但也不知玄迦是什么修养,即便含怒时,仍是唇角带笑,但不觉恩慈,更显得格外瘆人。
萧铎敛目,清了清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