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不必多言的模样:“您二位直勾勾地寻这花,还害羞什么呢。”
她说话时,目光黏在玄迦身上:“我见你这郎君,身量高大,鼻骨巍峨,应当是个不错的,你们小夫妻,还懂得寻这愈创花,可见是有情趣的,都是同道中人,一两一钱,如何?”
秦缘圆内心尴尬无比,谁和你是同道中人,旁边这个还是不能犯戒的和尚,她拧头,默默看着玄迦。
他表情很正经:“你确定?”
她颔首。
玄迦挑眉,饶有兴致地笑了一下:“你这有多少,我全都要了。”
话音刚落,旁边传来一声嗤笑:“咱们不染凡尘的玄迦大师,何时跌落滚滚红尘了?”
来人是一名青衫男子,温润俊美的好相貌,身形挺拔,是如同修竹一般的郎君。
他眼神在秦缘圆和玄迦之间徘徊,又道:“破了俗戒便罢了,还玩得这般,野。”
玄迦声音含笑,夹枪带棍:“如何?萧三郎想要,不若贫僧匀一半出去罢?”
萧三郎笑得温吞,挑眉道:“敬谢不敏。”
这郎君和玄迦似乎颇为熟悉,且秦缘圆向来对生得好看的人自带好感,便掩面小声问:“这是谁?”
玄迦瞥了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