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愿意做牛做马,报答您的大恩大德!”
玄迦好笑:“你能报答我什么?”
秦缘圆懵,玄迦位高权重,又是方外之人,并无世俗的欲望,能回报他什么,她真的答不上来。
但事关生死,只能厚着脸皮:“你,你们出家人,不都说慈悲为怀,普渡众生吗?就不能,不能帮帮我吗?”越说越没底气,又补充:“我,我吃苦耐劳,只要您能救我,我可以给您洗衣做饭,做什么都行,任凭大师驱使,只要,只要能活下来。”
玄迦挑眉:“做什么都行?”
秦缘圆讷讷,他这模样,怎么好像那些不大正经的花花蝴蝶。
她摇头,将这念头甩开。
人家可是德高望重的禅师。
所以无比肯定地点头:“对!做什么都行!”
她脸上表情太过丰富,玄迦眼里不觉染上几分笑意。
但解毒太难,一则药引难寻,二来怕是要放掉他许多血,且这花来路不明,这小孤女应该些来头。
虽则他觉得,这小孤女很有意思,但他素来不爱招惹麻烦。
帮了她两回,已是意外,断不会再沾染任何同她有关的事情。
玄迦抖了抖袖子,露出修长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