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无伦次:“玄迦师叔,你,你怎么,和这位施主,怎么流血了?”
秦缘圆暗自记住他的名号。
玄迦。
秦缘圆靠在玄迦怀里,此刻终于静下心来,悄悄地打量他。僧袍的制式同明空相似,莫非……他便是在山上一晃而过的人?
盯着他兀自出神,玄迦却陡然挑起她的下巴,对上她的视线:“看够了吗?”
他眼神亮得吓人,骤然对上,方才二人的亲密动作在脑海中一闪而过,秦缘圆面颊一热,心脏亦不安地砰砰狂跳。
默默挪开了视线。
明空挠挠脑袋,有些着急:“师叔,你倒是说啊。”
玄迦语气淡淡:“疗伤罢了,说了你也不懂。”又问:“莽撞至此,怎么了?”
“大约是见你我许久未下山,才明觉师兄来了,说师父有要是相商,好似是西蛮有使臣……”
明空瞥了一眼秦缘圆,话语戛然而止。
玄迦嗯了一声:“我知道了,你先出去,我有事情同她交代。”明空眼珠子在他们身上转了转,仍乖乖转身,将门带上。
玄迦自衣襟掏出一方雪白锦帕,草草将伤口围住,淡声问:“为何晕在林中?”
血没了,秦缘圆无不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