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不是在黄容桦身上,而是她旁边那位煽风点火的怂人。
“你有什么资格骂他?”黄容桦此刻就像个失了智的人,拼命为祝玖凌辩护。神神叨叨地说着这位的好,这话与其说是说给朝翎听,倒不如说是黄容桦是在给自己催眠,让自己相信口中话的真实性。
“齐苟闽,他刚才提着的这个人你知道吧。人在外头的名声不知道比祝玖凌大多少,却被这人给弄成这幅模样。”朝翎指了指祝玖凌随意丢在一边的齐苟闽。
“他,奴颜媚骨,一知道自己打不过人家就卑躬屈膝,想一只哈巴狗一样,天天围着齐苟闽转。昨日我用餐的时候,他还贴心地在齐苟闽身边端茶倒水,好不习惯!那熟练度,服侍人好像就是他天生的能力一样。”
朝翎想要点醒黄容桦,不能让这个好姑姑把自己将来出宫的钱财全都给了这个骗子。惊鸿哥可是和他说了,买芙蓉糕的时候,就有一个卖跌打酒的道士那里向他的仆人狗子推销,漏嘴说出了自己真实的目的。而这个人就是祝玖凌这幅模样。
“他怎么可能是这个样子!”黄容桦像是发疯了一样,冲到了朝翎的面前,如果不是朝翎避得快,差一点就抓伤了朝翎的脸。当然,幸好她还是留了一分心,不然就黄容桦这样抱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