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道。
“姐姐,无妨,过去这么些年了,妹妹也习惯了。”杭柔道。
“妹妹,也别怪姐姐多嘴,顾大娘子虽说身子羸弱,但听下人们说,自从怀了你后,便是悉心调养,身子也是康健了许多,谁曾想竟会难产!我素来是不信相克之说的,更加不信柔妹妹克母之说。
“坊间的话本子不常常写一些高门显贵人家,为争夺地位,使出些下三滥的肮脏手段,谋害子嗣。这克母之说,莫不是别有用心之人为掩饰罪责,而编造出来的鬼话不成?”杭娴看着杭柔,慢慢说道。
“姐姐,不信柔儿克母,妹妹自是感激,至于别有用心之人,姐姐怕是坊间话本子看多了,也跟着糊涂了不成?”杭柔将这话题一掠而过,并不深谈。
“也是了,姐姐便是话本子看多了,竟胡言乱语起来了,妹妹莫怪才是呢!”杭娴道。
“娴姑娘,快些尝尝这金铤裹蒸,趁热吃好呢!”翠喜插嘴道。
杭娴同杭柔接着说了会子无关要紧的话,眼见中午将至,便起身告辞了。
从香草居出来后,杭娴和绿儿走在回房的路上。“姑娘,柔姑娘在听您说关于顾大娘子那段难产话时,脸上并不甚在意,翠喜还打着哈哈转移了话题。您说,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