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会,走到杭柔身旁,打趣道:“柔妹妹,前几日在宝癊宫,还脆声爽朗地喊我哥哥!今儿怎就换了副模样呢,装作不认识,变得如此生分了呢?可是怪哥哥当日没有给见面礼不成?”
杭柔羞死了,心里骂道,程青平人前一副正人君子的好皮囊,没想到暗地里竟是这样一副妖魔泼皮相,只得笑呵呵地应承道:“表哥哪里的话,那日错认,也是事出有因,柔儿当时也道了歉,素闻表哥心胸宽广,想必定不会和小孩子一般见识才是呢!”
“好一副伶牙俐齿呢,但是哥哥喜欢!平日里头这等小事呐,哥哥早就不挂怀于心了,只不过,那日柔妹妹喊得着实好听,要不,柔妹妹再喊一句罢!”程青平没脸没皮道。
杭柔面对如此泼皮无赖也是无法,只得紧走了几步,追上赵卉音和程青舒。
好不容易到了暗香疏影亭,杭柔暗自舒了口气,心里暗罕道,“杭卫哥哥不是说程青平自是少有的稳重自持、人品秀拔的世家子弟么?为何今日相见便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浪荡公子样,果真是人不可貌相,那晚亏得我还以为他真是一个正人君子呢!莫是庄子奶娘乡间异话所说的,幻化人间的妖孽不成!”杭柔一想便觉后背发寒,不禁打了个寒噤,一抬眼正对上程青平那副摄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