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玺良不语,视线落向榻上瘦瘦小小的身子,伤口白纱浸透药粉染红白纱,一点点腥红颜色仿若开在三生石旁绝艳凄美的曼珠沙华。
血愈红,衬的那张小脸愈发惨白。
郁玺良看到小铃铛额头渗出冷汗,不由伸手想要替她擦净。
“你手干不干净!”
安瑶嫌弃开口,随手抛了绢帕过去,“用这个擦。”
郁玺良接住绢帕,犹豫时安瑶似笑非笑,“想擦就擦,矫情什么!”
“不是你想的那样。”郁玺良抬手轻拭小铃铛额头,冷声开口。
安瑶呵呵,“郁教习倒是说说,我想什么了?”
郁玺良无心与安瑶拌嘴,细细替小铃铛擦汗,汗水黏湿的青丝被他拨开,“你若知晓她有多可怜,就不会站在那里说风凉话。”
“遥想当年,郁教习说这番话时榻上躺着的还是方云浠。”安瑶瞧着郁玺良给小铃铛擦汗的动作,啧啧两声,“男人越老越色我能理解,不过郁教习审美怎么变这么多?”
郁玺良直起身,将拭巾揣进袖兜里,“你闭嘴!”
“把我绢帕藏起来做什么?你该不是喜欢我吧?”安瑶作惊恐状,“我可对你没意思!确切说,我对你们这些又贱又蠢又好色的男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