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玺良注意力都在小铃铛肩头,无意识开口,“自是不分。”
“教习当年逼供时可分男女?”
“不分。”郁玺良为神捕时脑子里没有男女之分,只有罪犯与嫌犯之分。
“她如何就分了?”安瑶边说话,边将一个瓷瓶打开,顿有香气扑鼻。
她将里面药丸喂服到小铃铛嘴里,“此药可令其暂时昏迷,感觉不到疼痛。”
郁玺良沉默数息,“这丫头可怜。”
安瑶停下手里动作,不免多看了郁玺良一眼。
待她回头,甩手间三枚形似银针的物件赫然扎进小铃铛断折锁骨上,紧接着手掌蓄力,银针在内力作用下贴骨弯直,另一头同样扎进断裂锁骨上,“她这骨头是被匕首一样的利器自上而下硬生切近断,凶手力道之大,骨头连毛茬都没有,下手忒狠些。”
“这针……”
“这可不是一般的针,是磨尖再由内力锻造的牛筋,数日之后会帖服在她锁骨上,不必取。”
安瑶接骨完毕,安瑶又将大瓶金疮药敷在小铃铛被剜去肉的血窟窿上,“这丫头筋脉有问题,怎么回事?”
“她体内有蛊,蛊行之处筋脉皆被撑薄。”郁玺良看着床榻上紧闭双眼的小铃铛,眼底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