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下那么重的手。”
郁玺良收敛神色,“回公公,昨夜蛊患案重要证人突然失踪,大理寺怀疑景王殿下与其失踪有关,特命郁某过来缉捕。”
宁林闻声,边用袖子狠抹唇角不停溢出来的血迹,边走近,笑中带着讥讽,“郁神捕,你是说昨夜?”
“正是。”郁玺良冷眼看向宁林。
郁玺良身侧,李公公淡声开口,“昨夜景王殿下在皇宫呆了一整夜,这点杂家可以作证,皇上亦可以。”
李公公提及‘皇上’时,拱手拜天。
郁玺良万没料到如此,一时被动。
不是宁林?
宁林冷笑,“郁玺良,李公公的话你可听清楚了?”
“敢问郁神捕,大理寺丢了哪位证人?”李公公拱手问道。
郁玺良扫过宁林,视线落向李公公,“幽南苑,林绫。”
“如何失踪的?”李公公又问。
“受蛊侵扰,自己跑出去之后被人虏走。”
郁玺良这般说,宁林作恍然状,“就是之前偷偷跑到本王府邸两次的那个小铃铛?也难怪!”
李公公不语,狐疑看向宁林。
“郁神捕记性可能不太好,当初蛊人祸乱朱雀大街,神捕带着一帮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