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味觉抛弃,只留下苦。
那些‘清香’‘先有苦而后甘凉’的美好词藻都是噱头,一口下去,绝对能让人苦到怀疑人生。
苏玄璟没有退路。
别人都干了。
四人中唯独公孙斐喝的毫无压力。
“本公主听闻斐公子最近认了亲?”寒棋与温宛使过眼色后,抬头看过去,直言开口。
公孙斐一直都是波澜不惊的表情,“故友之女,温弦。”
“斐公子非但认亲,还提携她入太子府画堂,位列第三?”寒棋又问。
此时此刻面对公孙斐,寒棋丝毫没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就只觉得眼前男子长的面目可憎。
什么倾城无双,绝代风华,统统没有!
“故人于斐某有恩,温弦姑娘想做的事,斐某不遗余力。”如此敷衍的话,公孙斐说的坦坦荡荡,毫无愧意。
寒棋看了眼温宛,温宛轻咳一声。
寒棋了然,“龙生九子,能成为斐公子的朋友自然是道德高尚的尊者,然而他的女儿未必如此,不瞒公子,本公主来大周皇城时日颇多,对温弦多少有些了解,此女心胸狭隘,行为不端,奸诈恶毒且卖弄风骚,实在配不起斐公子倾心栽培。”
温宛也是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