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嗯’了一声,心里却像是被什么堵住,甚至于有人扼住他喉咙,他想呼吸,可就是喘不上气。
他默默咬紧牙关,不知名的情绪涌上来让他倍觉委屈,那种委屈就像是儿时他喜欢吃葡萄,酸倒牙他也要吃,牙齿不能嚼他就用舌头把葡萄顶起来撵碎再咽,毫不节制。
后来公主大人把他关在公主府里,然后又给府里每个人都发一筐葡萄,不管是谁,只要见到他就开始吃葡萄,但不许给他。
那时他看着别人吃葡萄谗的哈喇子一口一口抹,可到最后公主大人都没叫他吃一口。
宋相言想到儿时,忽然觉得此时此刻的委屈比那时要强烈一百倍。
‘忌贪,不是你喜欢的东西就一定要归你所有。’
耳畔传来声音,宋相言不禁抬头便见沈宁身形不稳,脚下落空,整个人跌坐在台阶上。
宋相言见状小跑上去扶住沈宁,“你怎么也喝这么多,小心被公主大人知道以后都不让你喝酒了。”
沈宁喝太多了,她听不到宋相言与她说的话,唯有眼睛直直盯着扶她起来的这个男人,唇角慢慢勾起弧度。
沈宁由着宋相言把她扶下楼梯,走出金禧楼又上了马车。
车厢里,沈宁一个人坐不稳,宋相言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