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私,侯爷就不自私?”
郁玺良的声音貌似平和,却让温御跳脚,“本侯如何自私?”
“魏王想要坐上那个位子,前路不可避免要与太子府拼个你死我活,温侯与战幕是几十年的交情,常人不可比,尤其秦熙案中战幕几乎动用太子府一切关系替侯爷脱罪,侯爷不想未来某一日与战幕对上,于是就想利用蛊患案借皇上的手把战幕捏死,届时侯爷还能打出给战幕出口恶气的幌子扶魏王上位,既保住与战幕之间的兄弟情,又能推魏王上位,不负皇恩。”郁玺良丝毫没有客气,将温御心里头那点儿小伎俩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温御老脸一红,“你胡说。”
“你想的美!”
郁玺良冷声嘲讽,“咱们那个皇上花十八年时间在葵郡钓鱼,一经才冒头直接被钓走至今下落不明……”
“战幕一直在找。”温御顾左右而言他。
郁玺良又是冷笑,“重点是一经?重点是以皇上的心思城府以及对魏王殿下渗透到骨子里的嫌弃,他能按着侯爷的意愿与太子府反目成仇?再说,萧桓宇是皇上立下的太子,随着三皇子四皇子跟歧王相继倒下去,太子府有什么理由在毫无对手的情况下去造反,赶着投胎吗?”
温御气鼓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