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市大街,温弦拉着李氏的手,显得十分亲昵。
“母亲不知,这段时间为了父亲的案子我东奔西跑求了不少人,管是有用没用,现在父亲官复原职,我也放心了。”
李氏起初见温弦时心里不舒服,那日温弦离开头也没回,之后更是有将近一个月没来看她,这会儿听温弦逐一解释她才打开心结,“之前赵府老太太见了我还说什么,不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就是差一截,我可没听她乱嚼舌根,我养大的女儿,管是从谁身上掉的肉,那也是我的女儿!”
温弦听罢,心里传出一声冷笑。
若非李氏说了什么,赵府老太太能无缘无故说出那种安慰她的话?
“弦儿当然是母亲的女儿。”温弦越发亲昵拉住李氏的手,眸子瞥了眼跟在后面的冬香。
冬香这种事做的顺手,“二姑娘你看,前面围了一群人!”
温弦佯装不知看过去,“如珍如宝?”
“奴婢过去看看!”
冬香正要跑过去时温弦拦住她,“一个小小的定制铺子能有什么好成色的东西,我要给母亲买东市最好的祖母绿的金簪,钱我不在乎。”
但凡一个母亲,哪怕李氏这样的也舍不得子女把辛苦赚来的钱花到自己身上,“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