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烟火,不触凡尘世俗,然而此时此刻的百里放,姿势神情竟于趴墙角的小贼一般无二。
“院令,您在看什么?”秦应寒行到木凳下,轻声唤道。
百里放被脚下声音惊吓到,身体一个趔趄跌下去!
秦应寒也真是好样的,二话没说垫在百里放身下,生怕把这位站在大周朝文学巅峰人物给摔断腿。
百里放虽然摔在秦应寒屁股上,但也有些懵,于是从哪里摔倒就从哪里坐下为。
“应寒,你这辈子有过朋友吗?”
秦应寒趴在那里,压的蛋疼,“郁玺良。”
“我是说过命的朋友。”百里放加上前缀。
秦应寒越发疼的说不出来话,摇摇头,“那没有。”
“就是啊!本院令这辈子把所有时间都浪费在学术上,以致于古稀之年竟无一人能陪我把酒言欢。”
秦应寒不以为然,“院令不嫌弃,应寒可以。”
“你能让本院令像那样……”百里放指了指墙外那片桂花林,“像那样开怀大笑吗?”
秦应寒仔细听了听,隐约辨出是温侯,“温侯在于谁喝酒?”
“战幕。”百里放羡慕道。
“整个大周朝谁人不知战幕跟温侯关系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