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县主算过,金禧楼现如今在南朝的生意纯利早就超过大周,可见朝中有人好办事。”温宛一派老成加重语气重复,“朝中有人好办事,孤千城是个靠谱的。”
“寒棋公主在于阗地位比孤千城高,若县主将金禧楼开到于阗,纯利也不会少。”万春枝随声附和。
“患难见真情,要不是玉食神在本县主危难之际拿出一千万两,我可能也不会去求寒棋。”温宛眼底露出一抹悲伤,“你们也知道,寒棋她是魏王妃。”
玉布衣没有很感动,几近麻木,“县主不是与寒棋合开温玉粮行了吗?”
话说原本温玉粮行还有他的股成。
想到这里,玉布衣又麻木,又生无可恋。
温宛诧异,是跪求撤诏的事过去太长时间,所以拿那件事卖惨不管用了?
“是的。”
温宛抬手,重重拍了拍玉布衣肩膀,“为了钱,我们可以低头。”
万春枝深以为然,“县主说的没错,为了钱我们可以低头。”
玉布衣点头,“我懂了。”
“还有一件事。”温宛见玉布衣端起桌上茶杯,“食神可听说宛南商帮?”
玉布衣闻声,虎躯一震,“不……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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