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能查到!”
秦熙一步步靠近,“他要是能查到,就不会以歧王为引想要揪出幕后主使,那时你跟御南侯府关系复杂,恰逢歧王失势,太子府又放了长线想要钓鱼,老夫便想替太子府再找一个对手,于是叫人冒充郁玺良截杀歧王嫁祸给你,结果……结果太子府设计,老夫将计就计,可在你萧臣眼里,我与战幕就像是两只鳖掉进你的瓮里!”
是这个理!
萧臣没有反驳。
“萧臣啊!”秦熙看着马背上的萧臣,双眼血红,“谁能想到你一个被皇上早就否掉的皇子竟然也想着要坐那个位置!你非但想,竟然还玩了一手好计谋!可是萧臣,皇上不允你!你注定失败!”
“父皇允了萧昀?”
萧臣面色沉稳看向秦熙,又问他一次,“父皇是不是允了萧昀?”
当然没有!
只有被立为太子的萧桓宇是父皇公认继承大统的人,除了萧桓宇,谁有资格指责他萧臣不被承认?那一手好计谋也是万箭穿心换来的!
面对秦熙迟疑,萧臣无比同情看过去,“老将军丝毫不怪萧昀?难道不是被自己人背叛,才是最可怕么!”
萧臣字字句句说到点子上,秦熙惨淡抿唇,“也罢,成王败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