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留,她从未婚配如何能有孩子!”姜若阑理直气壮道。
温御并不相信姜若阑的话,但他想知道一件事,“永安公主可还活着?”
“病逝。”姜若阑脸上浮现痛苦和内疚神色,“公主殿下日夜思念丁展池跟他们的骨肉,郁郁而终。”
“姜若阑,你知道你最失败的地方在哪里吗?”温御难得严肃,双眼冰冷。
姜若阑扬眉,“愿闻其详。”
“晏舞。”
上阵亲兄弟,战幕在这个时候不急不徐道,“这案子本军师既是主审,自然有调查过,据可靠消息,长平一役时出现在鲁县的大梁人的确有永安公主周桐,有丁展池,消息里不曾提及姜若阑,反倒是另一位大梁女子确有出现,那一位叫晏舞。”
姜若阑不以为然,“那又如何?”
“既然你与晏舞都去过鲁县,那这件事我们须得听晏舞说一说,倘若晏舞所言与你相同,毋庸置疑,丁展池是叛徒,若不同,你与晏舞必有一人说谎,则须彻查。”
在这公堂上战幕是主审,温御只是原告,是以温御只须起个头儿,接下来的话战幕知道该怎么往下说。
“晏舞当年有没有去过鲁县我不清楚,但有一样,晏舞死了三十多年,你们招魂么?